现的。现在奥尔一连串的提问同样把他吓着了,当所有警察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,他更是直接举起了双手:“先生们,这绝对不是我们本地人干的!更不是我!”

“别紧张,先生,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。只是请回想一下,这个可怜人被杀当天是否有什么特别的地方,有人知道他要经过这吗?您知道他那天为什么要走这条路吗?除了他之外,还有谁会走这条路?”

“呃……我和伍德不熟。”猎人一脸的为难,“但!但是……我记得前天晚上,有个集市。”

“集市?具体说说。”

“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,就是每半个月,前边的晒谷场,会有个集市。有很多小贩、游商、杂耍的,还有姑娘,‘那种’的姑娘。这条道是从那儿回到伍德家里的近路,不过也是回到其他几户人家的近路。更多的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
他不知道,但有知道的。

他们找来了死者父母以及几位村人,死者父母和村人们的打扮并不相同。

死者的母亲戴着一个遮住耳朵和包裹住所有头发的粗麻布头巾,穿着蓝黑色的厚粗布裙子,死者的父亲穿着同样材质的蓝黑色衬衫和裤子,他留着长胡子并将胡须辫成了小辫子,这种打扮是“原始宗教主义者”。不是远古的古神崇拜,是最原始的光明教崇拜。

他们不信教皇,不信神父,只信《圣典》,一切行为都遵从《圣典》上的词句。

原始宗教主义者一般住在聚居地里,很少向外迁移,这家人怎么会离开聚居地,跑到哈勒姆这个新兴的移民城市来?

不过这是这家人的私人原因,奥尔虽然好奇,但他开口询问的只是伍德的个人问题。

综合他的家人与邻居的证词,伍德就是个少言寡语的懦弱男人,已经二十四岁了还没有结婚,对农人来说这是非常少见的。不过他家里有三个兄弟,不结婚这件事,他的父母看起来并不在意。

他也没什么朋友,村人提起他来的第一印象就是“伍德在干活”。

而现在距伍德惨死还不到半年,他的父母在说起他时已经面无表情了,甚至两人还有些不耐烦。

伍德这个人就是个“隐形人”。

奥尔有询问了一下当地是否有野兽的问题,人们的回答是:十几年前是有的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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